狗番号人兽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有些头疼，选择转移话题，“你不是准备考研吗？怎么会不知道下班时间怎么打发？”
连健健康康的活下去都是奢想，他怎么还敢奢望像陆薄言一样当爸爸？
确实，跟陆薄言“邪恶”的时候比起来，这个只是在口头上耍流|氓的他，简直……太正经了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说的没错，她连穆司爵都敢暗杀，区区一个她，她更不会有什么顾忌了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，我今天可以睡一整天。所以，不差这点时间。”徐医生下车替萧芸芸打开车门，“至于不顺路的问题，去吃个早餐就顺路了，我请你。”
商场上有一句话：别看陆薄言和沈越川的画风完全不同，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：从不做没把握的事。就算一开始他们没有准备，但最后操纵整件事走向的人，也一定是他们。
沈越川的目光沉了沉：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故意的，又知道叫也没用，于是咬牙忍着，坚决不出声。
沈越川是真的抱歉，却也真的对这种抱歉无能为力。
他的声音听起来，没有任何感情。
“……”
唐玉兰给沈越川倒了杯水：“喝点水，歇会儿。”
“你说呢？”韩若曦阴阴的冷笑了一声，“说起来，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。”
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淡蓝色的文件夹上点了两下：“找不到嫌疑人，我们不就可以确定嫌疑人了吗？”